卫澈得了召唤提着手中药箱匆匆前来,正巧与从紫宸殿下了议事朝会赶来的萧衍碰了个正着,萧衍听了袁卫的传召,说是皇上醒了,心上算是一定,这些日子他以储君的名义,帮着监国处理朝政,可到底有些名不正言不顺,如今皇帝醒了便算好了。
在卫澈为皇帝把着脉的同时,萧衍坐在外间的梨花木圈椅上,用了两块枣泥糕垫饥,早起起来的早胃里空空,眼下倒是真的饿了。
在用完两块点心过后,里间,卫澈的声音已然响起“皇上如今身子上并无大碍,毕竟伤了心脉,短期内怕是不能过于的劳累,无论什么事情,还是要放一放,将身子养好才最适宜,加之当时身子受的伤过重,往后养好了,比起从前的精气神来还是略差一截,以后寒来暑往,皇上会比旁人略怕冷怕热一些,冬日里身子也会略差一些,日后还需惊心调理。”
卫澈的话说的也算隐晦,意思里其实是皇帝的身子已经大不如从前,往后操心不得忧思不得,这样的身子只能将养着,不能够再像从前似得,现在的皇帝只剩下了一副空架子,若非要去操心劳命,那到了最后,只有一个字的命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