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此事……那位可知?”
那位自然指的就是李彧。
想起李彧,谢婉的心情就有些复杂,她知晓楚府尹能这般待她,完全是因为李彧的缘故,她真的是狐假虎威了。
谢婉摇了摇头:“不知,这等小事也无须劳烦他,我写下诉状便是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
这话委实听着耳熟,正如早间宁王那句,这等小事她自会处理好,可……这便是处理的方式?
看着她坚定的神色,楚怀犹豫了一会儿问道:“谢姑娘的诉求是?”
谢婉正色道:“取回庚帖,祖母搬出侯府。当然,每月我依旧会给钱银供养。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祖母跟随两位叔父,想必也是合情合理。”
谢婉看着楚怀道:“楚大人,此事应该不难吧?”
让张老夫人交出庚帖,搬出侯府去同二房或者三房居住,这事儿确实不难。
难的是那二十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