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一条腿吃力,她如果真豁出去,还能躲不开他?
她脑子里那些堪堪称之为理智的部分,像是早就被他瓦解殆尽了。
再次被他按到身子底下的时候,跟刚才的那次心情大为不同。
她有种莫名的妥帖感,在被他怂恿着叫他名字的时候,她起初还有些羞涩,但很快就变得轻车熟路。
“宗城”
“宗城”
......
她叫了他不知道多少遍,短促的、焦灼的、求救一样的,他不知道他的名字可以被她叫得这么蚀骨磨人。
又一次结束之后,顾念施连从沙发上坐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好在沙发够大,她昏昏沉沉地睁不开眼,只听到他浑浊的声音传到耳边,“伯母打过电话了,直接睡。”
她感觉到他忙前忙后地在替她收拾,最后还给她盖上了床薄被。
这一晚,程夏先后给顾念施打了五个电话,均无人接听。
安东晚上突然给她打来电话,说顾念施来了宗城这里,两人吵架了,吵得很凶,让她过去把顾念施先带走。
顾念施倔上来犯牛脾气,不会看门眼高低,万一她真把宗二爷惹急了,项目的事儿再黄了,顾念施哭都没地儿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