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夕照最后残余的光辉,纸面上的针孔组合成一个“然”字,望了一会儿,容止叹了口气,自语道:“想不到王意之在临走之前,竟还留下这么一手。”
幸而今晨花错瞥见楚玉出门之后看着纸张的神情异样,趁着回府的期间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来龙去脉告知于他,又按照他的交代将纸从楚玉的衣衫里偷来,王意之的字里藏字,虽然能瞒过花错的眼睛,但是又如何能躲得过他的心思?
一见字中藏字,以容止的智慧,当即便想透许多,他丝毫不问前因后果,更不需要去找寂然或王意之求证什么,他只简单的对花错说了一个子:“杀。”
接着又补充:“扮作鹤绝。”
如此凌厉,如此果决,如此狠辣,如此缜密。
并且,绝不留情。
唯一可惜的是,花错方才回来回报,并没有成功杀死寂然,在紧要的关头,被他给逃了,不过他给寂然留下了一道很深的伤口,只消一时半刻无人救助,便会血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