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了一下,“我打打杀杀行,动脑子的事,我不行,我看你行,胡哥,咱们不能一辈子呆在这里,弄不好哪天这活儿干完了,再把咱们给崩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容我想想办法。”
我们两个抬着一块大石头往地上放,因为狼崽子放的早了一些,我放的晚了一下,我的右手三根指头一下砸在地上。
“啊!”我惨叫了一声,血流出来了。
狼崽子马上大喊:“报告,有人受伤了。”
一个正在附近溜达的监工跑过来,见我手上全是血,用手里的马鞭一指我,“跟我去医务室。”
我跟着这个监工来到附近的一处类似小医院的房子里。
里面只有两类人,一类是和我一样戴着手铐、脚镣的犯人,另一类就是穿着白大褂的医务人员。
监工领着我来到一间处置室。
里面的一个戴着口罩的女医生正在给一个同样的砸了手的犯人包扎伤口。
我一看这个女医生。
虽说她戴着口罩,但是我还是一眼认出来她是索菲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