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清的表情简直就像被人掐着脖子硬灌了一壶醋!
直到傍晚回宫,他都没再说一句话。
入了夜,宫人过来送水,还有一应杯盘酒盏,陆霁清就知道,今晚他需要侍寝。
左右也无事,他早早的沐浴完,散了头发,只穿一见里衣,卧在床上看书。
一本《集句雅调》翻了一半,床头的蜡烛也烧了半截,小安子才过来通报,说长公主来了。
陆霁清把书随手一放,还没等下床见礼,姜永宁就已经进来了。
她穿着件艳红的斗篷,里面是月白色织金锦衣,手拢在貂皮袖套里。
头上还戴着凤冠,妆容娇艳,与白日的素面朝天大相径庭,身上还残留着浅淡的酒香。
“我惦记着你,宫宴还没结束就过来了,倒被几个诰命笑话了一场。”
烛火葳蕤,映得她眉眼也温柔了些。
姜永宁伸手,勾了下陆霁清的衣领:“怎么样?伤口还痛不痛?”
小安子早已识趣的瞧瞧退了出去。
一方卧室,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陆霁清的心跳起来,握住了姜永宁的手,顺势往床榻上倒去。
桌子上有酒。
每一次侍寝,他都要喝的一种酒。
或许是姜永宁固执的觉得,只有喝了这种酒,他才能好好服侍她。
从来不会例外。
于是他又拿起酒壶,就要直接倒进嘴里。
姜永宁却拦下了他。
“今天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