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红玉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觉得纯中医怎么样?会不会被人说是封建糟粕?”
“你现在有郑副县长和两个厂长撑腰,谁还敢说什么。不过,最好还是让一般的职工们都心服口服,这样的话别人想找你麻烦也会被群起而攻之。”段崇文的手“不经意”地往下一滑,离开被子和她的手背挨在了一处。
“哎呀!”沐红玉被段崇文仿佛冰冻猪蹄似的手掌被凉得叫出声,反手握过去,发现他为了给她蹑手,大半个身子都在被子外头,“你是傻的吗?这么冷的天没盖被子。”
“没事,我习惯了。”段崇文说得云淡风轻。沐红玉却是脑补了她没在那两年父子四个冬天挤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场景。
略为原身造的孽歉疚一会儿,她帮段崇文把被子盖好:“我的手已经不痛了,你赶紧盖好。”
“嗯。”段崇文在被子里动了动,腿划过沐红玉的被窝,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红玉,你被子里真热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