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只带两日干粮,将马匹悉数交于后勤营,存放王屋山下。”
“等破了箕关,再回来取马匹兵器。”
帐内将校,是听得头皮发麻、后背冒汗,半晌无人应答。
皇甫奇表情严厉起来,拔刀砍落桌面:“敢有迟疑者,立斩不赦!”
“喏!”
诸军无奈,只能低着头去办。
马超离了大帐,匆匆去寻法正。
法正,正在后勤营忙碌。
马超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君侯发什么疯?!”
法正连忙摇头,笑道:“孟起兄怎能在背后说君侯坏话呢?”
“我哪是说他坏话,只是翻越王屋山此举,与找死有什么两样?”
马超唉声叹气,又问道:“他到底有什么安排?你先前在他手中写的又是何字。”
法正左右看了看,有些神秘的道:“我告诉你,你可莫要告诉其他人。”
“自然!”
马超身材过于高大,当下只能半蹲下身子,做倾听状。
“我写的是——田单。”
“田单?”马超眉头拧了起来:“何解。”
“嘘!不可声张,天机不可泄露!”法正道。
很快,皇甫奇将关前部队全部撤回。
军士解下沉重的甲胄、交付长柄兵器,并牵着马向王屋山南侧靠近。
为了安全期间,皇甫奇将后勤营移动到王屋山山脚下。
如此,既可以尽量遮掩军事行动,又能让部队缩短翻山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