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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暗夜,斗旋孤风。
黑蒙蒙的街道上,一处偏狭酒铺,用那道不起眼柔光,支撑着整张夜幕的垂落。
风很急,来回拍打着酒铺门前的招牌,似乎想进来,却又矫情地等你过去呼唤,一来而二去,心情开始从兴奋和急躁变得低沉和压抑起来。
酒铺桌上,曾柔早就醉瘫在了桌上。
那零落堆在一起的空酒罐足以证明眼前这位女子有多么的凄苦。
她此时早已过量,可依旧用颤巍的双手不断摸索着新酒坛,旁边的红烛实在是看不下去,死地按住规劝道:“不能再喝了!”
大山和彭超C坐在对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时曾柔的心情或许也只有大山才懂,他想起了大哥被斩那一夜的自己,孤立,无援。
所以他不听劝住,又过去端了一坛酒回来。
曾柔抬头看着那高高的酒坛,噗呲一下哭了起来。
她哭得并不大声,声音却拉得很长,很细,也很无力。
“我爹当时到底对我多么的心如死灰?我在此刻才彻底明白过来。”
红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