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如刀绞,对韩修竹悲愤道:“太傅,你是他一生最信任的人,为何抗旨?为何眼睁睁地看着司马遽欺辱于我,你为何要背叛他啊?”
韩修竹满面愧悔,白发零乱的头颅伏地更深。
司马遽耸耸肩:“太傅高瞻远瞩,当然想你腹中的孩子永远留在大塬朝,代替他成为一代明君,好实现心中的梦想,谱写忠臣辅佐明君,开创宏图大业,流芳千古的佳话。”
韩修竹早已在那里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娘娘……”
“可惜我可跟他不一样,”司马遽忽然语调一变,“你是他的,也就是我的,故而,我就是不让你回大理,就是不想让你同段月容在一起平安过日子。”
他就这样看着我,俊脸扭曲起来, 猛地把紫玉瓶狠狠地往地下摔去,碎裂之声如霹雳惊魂,生生不离的解药就此永远失去,我惊抬泪眼, 只见他大踏步地来到我面前.
齐放提剑攻去,青媚的长刀却已经快速架住。
齐放的手微颤,哀伤道:“你……。”
可是青媚的回答是快速向齐放砍出八刀,刀刀致命。
有情人的刀,无情人的泪!哪一个更令人心碎?在场再无人回答,唯有司马遽的凤目在得意地微笑。
“这是世间唯一的解药,除了我,你不要想同任何男人要孩子,除了我,你永远不会得到幸福,”司马遽恶狠狠道:你认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