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小乙撸起裤腿给彭超看了起来。
铜钱大小的一块淤青,赫然在目。
又有几个伙计走过来鸣怨:“明显是他们在陷害咱呢!哪有什么花台好好的摆在大厅中央的道理?而且如若这玉净瓶这么贵重,为何会随意摆在个容易被碰碎的地方?东家,你可得给郑头儿做主啊!”
彭超发现阿大和阿二在一直在冷笑,而护卫队那拨人各个装的义愤填膺,可眼神里却无不透漏出一股子嘲笑。
于是他明白了。
“慈善骗财天团”被救,金佛案告破,说大了算是普惠利民的好事,可说小了,和他们这些人又有个半毛钱的关系?
更何况菜市口的那一役,禁军护卫队可谓是吃尽了弩箭和炸药的苦头,到头来死伤不少。
阿大和阿二更是满身是伤,几乎缠满了绷带。
原本是杀几个人头就能糊弄过去的事儿,到时候朝廷的封赏还不是照样下来?
权建政如何,那瀚海县的官差们又如何,其实在他们这里根本就不过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