瞫伯回到虎安宫,天已黑尽了。
洗漱完毕,脱了衣,瞫伯上蹋,钻进被里,闻到一丝熟悉的香味,知道是多日不见的夫人一切准备就绪了,不需打话,翻身辗了上去。
瞫伯人到中年,又不节制,自然疲软,在离开郑氏部族之前,喝了一点酒,再加头天晚上享受了女人侍寝,此时……
瞫伯终于崩溃了,在巴永秋的喘息声中……
侍女送进来两小钵儿温蜂蜜水,战斗结束的两员将军喝下了。
先说了一些善后的闲话,巴永秋才对瞫伯笑道:“这次去枳都,我还接了个人回来。”
“谁?”
“云彤。”
“你是说红脸樊云彤?”瞫伯大惊,掀开被子,又急忙拉回来, “你把那个灾星接来做什么?谁让你去救的?”
“不是我救的,我只是顺便带他来”。
瞫伯怒道:“我当然晓得不是你救的,叫梦龙来!”
“你不用叫他,也不是他救的。是枳都的人救的。”
“妇人之见!你是接了个比青炭火石还要烫手的东西!走脱樊云彤,巴平安必然大怒,追查下去,多少人头落地!到时,虎安山脱得了干系?”
夫人怒道:“你只想脱干系,不想想姐姐只有这个儿!再者,他若被杀,梦语怎么办?”
“除了他,难道天下就没有男人了!”
“像你这样的男人,到处都是!”瞫夫人虽然看不上自己的男人,但还是第一次说出这种伤人的话,真气着了。说完,抹起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