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芝进来了厨房，招呼林晓进去烧火，在灶台前坐着会比较暖和一点。
林晓搓着手，“小姨，外面有多少度啊，怎么那么冷？”
方芝把锅里兑上水，下了糙米和小米，准备熬一锅粥。
“那是你怕冷，其实外面才零下，一点都不冷。”方芝一边忙活着切菜一边和林晓说话，“我还记得，林升还小的时候，那一年是真的冷，河上的冰都结了厚厚的一层，当时大队养的鹅，晚上的时候在河里没有回来，第二天一早，大家找鹅的时候才发现，那几只鹅都冻在了冰面上，一下子冻死了好几只，就还剩一只晓得还活着。”
“大队长带着好几个人费了好大劲才把这只活着的鹅从冰上弄下来，只不过这只鹅也没活多久，过几天就病死了。”
“当时，全村人都吃上了鹅肉，还算是因祸得福了。”
方芝笑呵呵地说着，林升挑开厨房的帘子进来，好奇地问，“说什么呢，那么开心？”
他刚从工厂那边回来，身上还带着寒气，看见坐在灶台跟前的林晓，直接把手伸了过来，放到了她的脸上。
林晓被冰得浑身一激灵，“你干嘛！”
双眼瞪得圆溜溜的，恨不得当场就和林升干起架来。
林升哈哈笑了出来，随手推开了林晓，他那么大的骨架挤在了灶台前，直接把林晓挤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