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跟你们没有关系。”
徽宗用手中的折扇指着高衙内怒声说道:“都是这个狂妄之徒的错。”
华榉扭头看了一下高衙内,故意装出一副才刚刚看到他的样子,说道:“我当是谁这么猖狂呢,原来又是你这个狗东西,看来你是没有吸取上次的教训。好,那我今天就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怎,怎,怎么又是你!”
高衙内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倒霉,今天才刚刚放出来,就又碰上华榉,吓的脸色都变了。
他知道,这要是别人欺负了他,他老子还能帮他找回颜面,但要碰上华榉,被教训了也是白教训,他老子根本没办法帮报仇。
“文山,你认识他?”徽宗问道。
华榉看着高衙内冷笑道:“这个人岂止我认识他,怕是整个汴京城的人都认识他。”
徽宗听他这么一说,再联想到高衙内口口声声说本衙内,就明白肯定是哪位重要官员家的公子,也语气冰冷说道:“哦,这么有名气吗,那我倒要听听他到底是谁?”
华榉说道:“他就是新任枢密院使、当朝太尉高俅的儿子,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名鼎鼎的花花太岁高衙内。”
徽宗冷笑道:“原来他是高俅的儿子!”
高衙内虽然不认识徽宗,但见华榉都对徽宗客客气气的,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物,或许是赵氏皇族中的某位王爷,心里也有点后悔刚才太冒失了,知道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自取其辱,赶紧冲着自己的手下摆了摆手,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