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它迷人吗,厄休拉?”古德伦问。
“非常迷人,”厄休拉说。“宁静而有魅力。”
“它是有一定结构的,是符合一定时代的。”
“什么时代?”
“噢,当然是18世纪,多萝西·华兹华斯和简·奥斯丁的时期,你不这么看吗?”
厄休拉笑了起来。
“你不这么看吗?”古德伦又问。
“或许吧。不过我觉得克里奇一家不符合那个时代。我知道,杰拉尔德正在经营一个私人发电设备,好为这所房子照明,他还做着各种新进的改良。”
古德伦马上耸了耸肩。
“当然,”她说,“这是不可避免的。”
“真的,”厄休拉笑了。“他一人就超前了几代。人们就为这个恨他。他抓住所有人的颈背,向前猛推人家。等他完成了所有能改进的事,没什么再要改进的了,他就会很快死去。不管怎么说,他做到了。”
“当然,他是做到了,”古德伦说。“说真话,我还从没见过哪个男人现出这么多奇迹的。遗憾的是,他的作为会怎么走,会变得怎样?”
“噢,我知道,”厄休拉说。“就是要应用最新的装置!”
“的确。”古德伦说。
“你知道他杀死了他的弟弟吗?”厄休拉问。
“杀死了他的弟弟?”古德伦叫道,皱着眉头,好像不满意似的。
“你还不知道吗?噢,我还以为你知道呢。他和他弟弟一起玩枪,他让他弟弟看着枪管,那是上了子弹的枪,结果把他弟弟的天灵盖打飞了。这事够恐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