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烟瘾上头,哪还顾得上这个?拿着当票就直奔烟馆,压根没想过赎当这回事。”
大伙的目光聚集在电视屏幕上。
就算是像素级别的照片,也能清晰的看到印章虎钮眼睛上有一道刻痕。
印章这种东西,之所以能够从古至今被当做鉴定身份真伪的重要手段,就是因为,刻刀在上面上留下的每一道印痕,都是无法独一无二,无法复制的。
哪怕只是一刀败笔。
现在问题就简单多了,如果再把刚才那方印请出来,对比一下虎钮眼睛上的刀痕,一切疑惑迎刃而解。
没想到,封震南到了这一步,依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如果不是他刚才过于自信,把那方御宝转回到陈总把子手里,可能现在玩一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还有些许回旋的余地。
现在,只要把这方印再请出来,比对上面的划痕,就很容易拆穿他的鬼话。
给拉来当枪使的张继仁道长,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一个出家人,竟然稀里糊涂听信了封震南的鬼话,来蹚这趟浑水,属实是出门没看黄历,现在干脆闭目养神,置身事外。
另外两家本来也就跟封家走得近,现在看样子是早就知道内情,现在准备共进退了。
“是,我承认,这东西是我们一早就准备好了的。谁让我这人好胜心太强,不愿意接受失败呢?眼看着几个小辈,摇身一变,就要变成我的长辈,我多少还是有点不甘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