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不信他。
不管他出不出来这一趟,苏伏该防的,还是会防,该准备的后招,也还是会准备。
苏问抱着手,没骨头地躺靠着:“看来你是知道她对你留了一手。”而且,还胸有成竹有了对策。
时瑾开诚布公:“跟我联手。”
呵。
时瑾的底牌居然是把他算计进去,他苏问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苏问给了个倾国倾城的笑容:“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
都是商人,一样奸。
时瑾不矜不伐,从容自若地道:“不是求你,是合作。”
苏问兴致勃勃:“合作得要筹码。”他家老爷子可从小就教他,只有蠢材才会做亏本的买卖,而他,是奸商,苏奸商说,“怎么说苏必青也是我苏家的人,我凭什么帮着你收拾她。”家丑不外扬,要收拾,也是关起门来自家人收拾。
时瑾说:“你的伤,是苏必青所为。”
苏问挑眉反问:“你觉得我会不知道?”
他言简意赅,气定神闲地又道了句:“宇文听的手,也是苏必青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