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大巫你不求,却要央我帮忙?我可不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她笑意盈盈地说,当即对恭顿再次提醒道,“我之前正在和闵大巫交流,受益匪浅,自愧不如。”
李云彤真是觉得自己技不如人,结果恭顿却以为她变着法的推辞自己,心内着实有些懊恼,要不是伤脚的疼痛他真想拂袖而去。
当下,他有些敷衍了事地给闵坚行了个礼,“大巫好,刚刚有些情急,没有招呼您,还望见谅。”
闵坚却不像对李云彤刚才那般和善,只微微点了点头,并不说话。
李云彤看出恭顿的不在意,便认真提醒他道:“说老实话,恭顿副相我虽然看出你染了晦气,流年不利,但道行不够,确实无法与你化解,正好大巫在此,你不如诚心向他求助,化解你的这次厄疾。我见你面上黑色较前些天更浓,若是再不注意,只怕很是要躺些日子。”
见她一脸严肃,恭顿有些懵。
但他前些日子才吃了亏,这会儿立刻八面玲珑,低头朝闵坚恭恭敬敬地施了个礼,再次打招呼道:“闵大巫,还望您救救我。”
闵坚开口了,却不是对他说。
他看了恭顿一眼,用大唐话对李云彤道:“小友不用妄自菲薄,这事你自个处理就好,也正好借此机会化解你们之间的一些误会。至于我吐谷浑,不管怎么做,和吐蕃都不可能永远为友,兴许,要不了多少年……这个善缘,结不结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