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更是兴奋,压低声音:“这个证据可以证明你爹不是擅闯上官卿家行刺,而是礼部尚书请他去的。刀子是拿去鉴赏的,不是拿去行凶的。这个证据非常关键。有证人吗?”
“我可以作证!”
“不行啊。”叶知秋摇头道,“你是案犯,他们会认为你为了脱罪而编造谎言,不会采信你的证词的。——当时还有谁在场?”
陆铭摇头道:“没有了,当时我爹把我叫去书房训斥,说我玩物丧志,不务正业。而我被训的时候,下人们都是远远的躲开的,因为我每次被训都心情不好,谁惹我就要倒霉,他们都害怕这时候触了我的霉头。不过,上官卿的仆从来的时候,我家门房肯定是知道的,还有领他进来的仆从,路上见到的丫鬟老妈子啥的,找他们作证行不行?”
“他们听到你们的交谈了吗?”
“应该没听到,当时书房就我爹我们三个,没别人。”
“不行,还有别的证据吗?”
“别的证据……?”陆铭仰着头细细思索,忽然,眼睛一亮,抬手打了一个响指,带动手腕上的铁链当啷作响,眉飞色舞道,“拜帖!那封仆从送来了的拜帖!——那上面有上官卿的名字和日期,可以证明案发当天我爹是受上官卿的邀约拿宝刀去让他鉴赏的,而不是去他家企图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