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愿意多知道些关于亚尔培的事情,请您下星期二到歌剧院舞会中来,手执金盏花为号。
洛萨莉送去的这张匿名字条,把可怜的公爵夫人诱来了,洛萨莉交给她亚尔培全部的信,还有副主教写给雷沃博·阿纳耿的,雷沃博回复来的,以及她自己向特·葛朗赛神甫告白的信。
“我不愿一个人受苦,因为我们俩曾经一样的残酷!”她对她的情敌说。
洛萨莉把公爵夫人俊美的脸上骇愕的神色玩味过后,溜走了,从此不再在交际场中露面,随着母亲回到了勃尚松。
特·华德维小姐独自住在露克赛田庄上,骑马,打猎,每年拒绝两三头亲事,冬季上勃尚松去四五次,一心开垦着她的田地,被认为一个古怪得出奇的人物。她变成了东部名人之一。
特·苏拉夫人生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她年轻了,但年轻的特·苏拉大大地变老了。
“我的财产使我花了很高的代价,”特·苏拉对年轻的夏洪戈说,“不幸得很,非跟虔婆结婚,就不能彻底认识虔婆!”
特·华德维小姐的所作所为,真配得上奇女子的称号。人们说:“她有她的疯癫!”她每年去瞻仰一次大修院的高墙。也许她想学曾叔祖的样,跳进修院围墙去找她的丈夫,好似当年的华德维跳出修院围墙来恢复他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