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是一丘之貉,不论谁在场,我都照收拾不误。”曲时笙明显有些兴奋,抬起头看着徐之珩说:“明天把圥墨借给我吧。”
徐之珩肩膀一抬:“随意,我还担心你一个人去有危险呢,不成的话我把圥戎也借给你。”
“你差事多,公务繁忙,又有许多人把你看作是眼中钉肉中刺,把圥墨和圥戎都借走了,我怕你出门在外有什么危险,身边没个人帮衬。对了,听说你那庶弟徐之远被放出来了,他最近没给你使绊子吧?”
本以为徐之远这半辈子都能被禁足在府中,没想到这才没关多久,他就出来了。
不过想来也正常,徐之远身上有着和韫瑰公主的婚约,皇家没悔婚的情况下,韫瑰公主早晚都会嫁进徐家,那成为公主驸马的徐之远,难不成还能一直被关在后宅?
所以这都是早点晚点的事。
“他说受了伤出来的,暂时还没能耐给我使绊子,不过我瞧他那跃跃欲试的模样,说不定肚子里憋了什么坏水,我已经让人好生盯着他了,一旦他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是能知道的。”徐之珩顿了顿,继续说:“现在让我头疼的是,他的解禁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是杨彦在暗中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