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不一样的。
容恩又气又想哭,抹掉挤出来的眼泪,“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只要不离婚,一切就都还有办法,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一个豆芽菜。
薄牧川顺着她的视线,目光落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之上,既然他们之间闹翻了,孩子又有可能是畸形,那不如……
“把孩子流了。”
容恩怀疑自己听错了,下意识护住小腹后退几步,“你说什么?流掉豆芽菜?”
他有点犹豫,随即眸光残忍,“怎么,挂着我妻子的身份,还想把其他男人的孩子生下来乱了薄家的种?”
声音磁性,一句话化作一把刀,扎在她稚嫩的心脏上搅动,顷刻间鲜血淋漓。
“啪!”甩起一巴掌狠狠扇在他脸上,“薄牧川你太过分了!我做错了事情你可以说我,但是说孩子不行!”
脸上火辣辣的疼,薄牧川被打的脸歪到一边,轻舔嘴角冒出的血。
“我过分?你容恩有资格说我?你敢说你不是带目的回国的?这三个月里你对我可有付出过半分真心?”
“我有!”容恩掷地有声。
放下手里的精致钢笔,薄牧川站起身,高大的身形让容恩有点慌,“真是大言不惭,你所谓的真心就是色.诱我,让我带你回薄家,然后在薄家四处找东西?找证据?满嘴谎言的欺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