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阮萱彤都不由在心里感叹,果然人是也老越倔啊!这位能在战场上活下来的老爷子,那必定更是倔中之王!
这么想着,她又忍不住看一眼胡长隽。
这男人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其实骨子里也倔强得很。那么等他老了,会不会也成个倔老头?
呀,又想远了!
赶紧趁着胡长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阮萱彤转过头去,她低头认认真真的给老人家把脉。
老人家的脉象没有多少的问题,就如蒋飞荣所说,只是因为年纪大了旧伤开始抬头,但就冲着蒋家的身份地位,老人家现在保养成这样已经是很好的状态了。
阮萱彤再让老人家挽起裤管,她拿出银针在他受伤处附近略刺几下,就找到了折断的箭头所在的位置。
“看样子,箭头是正好嵌入到骨头里去了,所以才会让您疼得这么厉害。”她很快找到原因。
“原来是这样吗?那么,阮大夫你可否将箭头给用针拨出来?”黄大夫又趁机刷存在感。
阮萱彤点点头,但马上她又摇摇头。
“这件事虽然可以这么办,但却只能解一时之痛,不能彻底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