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快速转向刘杨,躬身催促,“父王,大哥他兵败降敌在前,危言耸听在后,儿臣恳请父王治他叛国之罪,以儆效尤!”
“刘越,你从未领兵打仗,岂知兵家之事?”刘得岂肯任由其栽赃?转过头,大声反驳,“大司马手下精兵良将不可胜数,并且尽占天时地利,我真定若是不及早与他修好……”
“怎么修好,是假冒父王的命令,让各县兵马撤回,还是诛杀自家大将,为刘秀开路?!” 刘越既然敢出来,就早做足了准备。扯开嗓子,高声打断。“是让父王束手就戮,还是传位给你,好成全你去为刘秀充当鹰犬?我看你分明是贪生怕死,才故意夸大敌军实力。领着敌军使者,故意回来散播谣言,乱自家军心!”
“的确,他就是这样想的。他也是这样做的!刚才他还跟朱佑一道,要杀了我和老三!” 刘实看准机会,果断补刀。
“刘得,你可知罪?”刘杨早就因为刘得替假传命令的行为,对其不满。此刻听了另外两个儿子的挑拨,哪里还压得住火气?立刻竖起眼睛,大声责问。
“父王息怒。”刘得虽然贪生怕死,却知道自己早已无路可退,强行鼓起勇气,大声回应,“孩儿丧师辱国,确实罪在不赦。但是,敢问父王,大司马刘秀自舂陵起兵以来,可曾打过败仗?他甄阜,王邑,严尤都是百战老将,谁不是输在他手里断送了一世英名?孙登和王朗纵横河北,却曾被他生擒活捉。由此可见,孩儿之败,并非自己本领不济,而是跟对手实力相差过于悬殊!父王,您亦知兵,敢问我真定国内,当日谁人跟孩儿易地相处,能保证不输给刘秀,能保证带领大军,全师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