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的话,和郑伯公府给的交待一样。
郑二少夫人就这么病死了。
韫意再怎么觉得奇怪,也师出无名。
这件事,被韫意暂时搁下。反而是朱华兰状告湖江知府,让她觉得有些意思。
韫意让多杏附耳过来,“你这样……”
京中繁荣,未有春日。
风刮在脸上,还是凉寒的很。
庄严肃静的大理寺内,朱华兰跪在地上,她的状纸被大理寺卿拿着,鉴于湖江知府还在湖江任上,没办法赶回来,只有她一人在此。
公堂之上,身着官服的大理寺卿一拍惊堂木。
“据本官所知,你父朱州同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很是会做戏。得知朝堂派了人去赈济,便假模假样的去河道帮忙,结果因此淹死。湖江知府念在你们孤寡,特意请求陛下莫要殃及。”
“陛下宽仁,并未计较。”
“湖江知府也念在同僚一场的份上,给了面子。怎么你们不感谢,反而攀诬起湖江知府。”
这状纸上,说湖江知府冒领朱州同的功绩。
朱州同一直在河道帮忙,就怕大水堵不住,冲垮了百姓的房屋。一连好几天,朱州同都住在河岸上,每日愁眉紧锁,忙忙碌碌。
反而是湖江知府在府上大鱼大肉,漠不关心。
江南富饶,去那边做官,稍微贪一点。
那腰包就是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