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一个健步上前,双手从她的胳肢窝一穿,一下子就把她整个人给抱起身,等她直立站稳了,沈寒川避嫌似的立马收回手。
但是就在他放手的那一刻,女人的身体晃了晃,然后不争气地摔下去。
见状,沈寒川的眉心紧紧攒起,但他还是上前扶住了她,这一次他没有立刻放手,而是把人扶坐在了沙发上,他才收回手。
紧跟着他就态度强硬地要查看她的伤势,发现脚踝上的伤很严重,他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药。
好在这出租屋里发现了一个医药箱,沈寒川检查了一下药的有效期,见没有过期,他就扔给女人,“自己喷一下!”
说完他也不管女人喷不喷药了,就快步回到了自己跟子墨休息的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沈寒川眉头立马蹙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他感觉自己一靠近这个女人,就变得不像自己了。
他甚至感觉自己像个神经病一样。
刚刚他抱那女人的时候,他竟然觉得她身上的气味很好闻,就好像夏初以前的香味一样。
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更夸张的是,当沈寒川撩起女人的裤腿,看到她白*皙细腻,光滑如拨了壳的鸡蛋一样的腿时候,沈寒川竟然升起一股冲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