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珩挑眉,“你怎么解毒?”
“我的血,就是解药。”容止歌道。
“什么?”云景珩盯着容止歌手臂手腕的伤口,“你的血洒在人身上都能让人那么痛苦,居然还能做解药?”
容止歌一顿,回答道:“我的血既是毒药,也是解药不行么?”
“你别生气,我就是问问。”云景珩道。
容止歌道:“你都不问问为什么我的血和常人不同吗?”
云景珩笑道:“每个人都有秘密,没必要对此刨根问底。”
容止歌笑了笑,然后又道:“可能我们得等一会儿才能回去,我这身上的甜香味没有半个时辰左右是散不掉的。”
“也不必回去。”云景珩道。
“什么?”
云景珩解释道:“艳僧已经被劫走了,我的人已经悄悄地跟了过去。”
容止歌一瞬间明白过来,“今天,你只是演了一出戏?其实你根本目的就是要让那些人将艳僧给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