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你别抱有太大的希望,我只说去看看,这蛊能不能解,不好说。”
陈老语重心长般补充了一句,算是提前给时程打了个预防针。
“只要您肯帮忙去看看就好,能不能解蛊,等看过在说!”
时程点头应下,阴沉的神色总算有所缓解。
他慌忙拿起旁边的酒壶为陈老倒满,递上前:“您别跟我客气,以后您的酒,我全包了。”
闻言,陈老仰头大笑连声叫好,接过时程递来的酒杯便往嘴里灌。
临近散场时,陈老已经喝得面颊泛红,打着酒嗝靠在沙发上,手里还依依不舍地捧着酒壶不肯放,连自己的拐杖都丢在了旁边。
时程看了眼时间,低声问道:“陈老,您最近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咱们明天动身可好?”
那边拖得越久,危险就越多,尽早动身过去为靳然解蛊才是重中之重。
陈老长叹了一口气,沉思了片刻后,醉醺醺道:“也好,最近没什么事,就跟你去一遭!”
——
翌日清晨,楼家。
叶初懒散地睁开美眸,杏眼里带着几分迷蒙,弱弱的抬眼看向身侧早已醒来的男人,不自觉地便挪动着身体朝着他怀中靠去。
“靳然,怎么不多睡会?”
叶初刚睡醒的声音软绵无力,更似一阵温柔的春风,无意间便挑动了楼靳然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