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奉有些不好意思,脸颊泛红:“已经议完了,正要走了,特地来看看郡主。”
窦华容淡淡地点了头:“弟弟来看姐姐,也是理所当然。”
张奉低着头不答话。
窦华容指了指桌上的饭食,叫了张奉的名字:“清言,一起吃些吗?”
“不了,不了,我只是来看看郡主。”张奉说着便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
窦华容皱眉:“你腿怎么了。”
“没、没事……”
窦华容长辈似的关心道:“济世堂的先生瞧腿瞧得不错,要是有什么病症,切莫讳疾忌医,早些去看,年纪轻轻的便瘸了腿可不好。”
张奉耳尖羞得冒红晕,不好意思启齿。
齐左大大咧咧道:“还不是公子那次马会之后,不知发了什么疯,非要学骑马,结果从马上摔下来好几次,差点把腿摔折了!”
“齐左!”张奉拧著眉压低声线喝了他一声。
齐左这才委屈巴巴地鼓著嘴闭上,不再多说。他是真不明白公子是为了什么,沈将军是沙场战将,骑术好是应该的,他一个读书舔墨的文人,跟沈将军较什么劲呢。
从马上摔下来抱着腿在地上打滚,痛的额头冒汗,第二日也照常要去练骑马,这是何苦。
窦华容语重心长的凝视着他:“清言,何必强求不可得之事。”
张奉垂着眼睑不敢抬眼去看窦华容:“不求……如何知道不可得。”
窦华容说:“你送的花极好,但以后都不必送来了,还是留着送给日后真正能欣赏这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