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沉央的声音,她才把看着容肆的眼神转向顾沉央,十分不屑的说,“自然是问你。”
顾沉央挑了挑眉,果然不是个好脾气的主儿,但是云南郡主不是,难道她顾沉央就是?顾沉央笑了笑后,学着云南郡主不屑的语气。
“跳得……”顾沉央故意顿了顿,知道云南郡主肯定是对自己的舞技很满意,甚至得意,但是顾沉央偏偏不让她得意,“一般。”
顾沉央像是真正在评论一般,甚至觉得云南郡主的舞技甚至入不了她的眼。
她不说还好,一说,云南郡主便不开心了,干脆也不跳了,指着顾沉央便说,“难道你跳得比我好吗,难道你们京都有人能跳得如我这般好吗?”
顾沉央没有说话,云南郡主又继续说了,“我要跟你比舞。”
顾沉央不敢相信得到看了云南郡主一眼,反问她,“你在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你是不是不敢跟我比,料到你会输,所以不敢比。”云南郡主得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