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被迫抬头看着他，轻轻眨了眨眼睛，声音压得很低，“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下颚被掐得有些疼，估计都留下印子了。
但她也没挣扎，就这么乖顺地任紫宸帝打量着她。
“朕见爱妃这张脸，倒真是长得国色天香，若是不小心被人毁了，朕觉得很可惜！”
紫宸帝嘴里说着怜惜的话，语气却冷硬到好似有寒风刮过一般，冷得叫人发颤。
宸妃不知道面前的帝王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他之前没有要将她打入冷宫的意思，是她自己要来的，可他也没有阻止。
她爹已经近乎被幽禁在府里了，萧墨也不知所踪，对帝王而言，她应该没有利用价值了，为什么此时又会出现，还暗中帮她！
她轻轻咬了咬唇，“不过就是皮囊而已，如果真的毁了便就毁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吗？爱妃倒是这般想得开，不过朕可是舍不得得很！”
紫宸帝紧盯着宸妃的脸，除了长得漂亮了些，也没看出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但刚才看到那两个嬷嬷要打她，甚至想毁了这张脸时，为何他会忍不住让暗卫出手？
他黑眸暗沉地看着宸妃下巴上被他掐出来的红印，眸光重重闪了闪，手劲瞬间便放轻了一些。
宸妃注意到掐着她下颚的手微微一松，虽然没直接松开，但是力道已经小了不少。
她微微仰起头，忽然软了声音，“陛下是真的怜惜我吗？若陛下心中真的还有我的一丝丝位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