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载垚显得很成熟,只是拉住叶春秋的手,觉得叶春秋的手有些冰凉,这小孩儿虽未必当真懂事,便索性捂着,想将叶春秋的手焐热。
叶春秋感受着手上的温度,见这宛如玉琢出来的孩子这般善解人意,宛如那能融化坚冰的阳光一般,不禁道:“太子殿下有心了。”
朱载垚挤出一些笑容,道:“我听说叶皇叔的学问最好,不妨有闲去詹事府走一走,教授本宫一些课业也好,本宫冒昧而来,皇叔勿怪。”说着,不舍地放下了手,朝叶春秋作揖道:“叶皇叔于本宫有活命之恩,于国家有甲兵顿弊之劳,于父皇与本宫有亲人之情,本宫在詹事府,甚为挂念皇叔身体,还望节哀。”
说罢,朱载垚才告辞出去。
叶春秋将朱载垚送出去,只是太子殿下的出现,令前来出悼念的宾客不禁哗然,太子自灵堂出来,等有人认出来,纷纷回避,朱载垚挡开想要抱他上车的宦官伸出来的手,突朝叶春秋笑道:“皇叔抱本宫上车吧。”
叶春秋便将他抱起,使他借力登上车厢,朱载垚深深地看了叶春秋一眼,才道:“本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