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忙着找宫殿修缮图,伤口未好好处理,此时看着着实吓人。
秦蓁莫名心头发软,她轻轻揭开李烨那半截袖子,用干净纱布小心翼翼将伤口清理一遍,这才重新撒上金疮药,仔仔细细开始包扎。
李烨看着她动作轻柔,却一丝不苟做这些,神情亦比先前缓和许多,“你们京兆府的衙役,都会随身携带纱布和金疮药?”
“并非所有衙役,”秦蓁头也不抬,“便是大莽和小威,也不爱带。我与他们不同,我是女子嘛,终归心细些。再加上我自幼随义父研习医术,习惯带上这些,有备无患。”
“倒是个好习惯。”李烨点头。
近距离打量秦蓁片刻,他又蹙眉道:“你在办案过程中,的确心思缜密、心细如发,但日常生活里,却比男子更加粗俗,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女子?”
秦蓁刚好缠到最后一道,听闻此言,猛地用力扎了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