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的锯条被装在一个木质的框架上,沈鸣鸢将锯条伸进李南浔刚刚锯出的凹槽中。
她学着李南浔的样子,抬起一条腿,将木条踩在凳子上。
手则逆着锯齿的方向向前一推。
她用力不得其法,锯子在她的手里很不听话,力气大了些,差点朝前栽过去。
李南浔倒了一杯凉茶,靠在旁边的桌子上,凉凉地说了一句:“反了。”
沈鸣鸢不好意思地笑笑。
她将锯子转了个方向,顺着锯齿轻轻向前一推,又逆着锯齿用力向后一拉。
锯齿划过木头,发出刺耳的声响。
沈鸣鸢好像掌握了技巧,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她练过武功,本就对力量的把控十分在行。
坐着锯木头的力气活,一旦熟悉起来,也就不算什么了。
天气炎热,干活又辛苦,没过多久,沈鸣鸢就已经大汗淋漓。
再看看旁边的李南浔,他左手拿着一面蒲扇,右手捧着一杯凉茶,怡然自得地躲在房檐的阴影下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