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群胆大包天之徒,死不足惜!”宁县令冷声道。
“这话还得从五年前说起,五年前我刚来上任,途中便遇到一伙人贩子!”
年轻气盛的宁县令一开始没觉得那一队人有什么不对,后来,直到听到过路的人无意一句话,让他心生警惕。
“我后来才知道,他们是趁着上任县令与新来县令交接的空挡大肆诱拐儿童妇女!”一般老县令想安安静静的走,不愿惹事端,新县令想平平稳稳的接过县衙,也不会生事端。
“但我偏不信这个邪!”宁县令重重的一拍桌子,“我做官便是为了一方百姓,岂能这么畏头畏尾!”
“我叫师爷带着衙役赶来,另外召了好多镖师,把他们一网打尽!”他轻描淡写的说道,但可想而知,能有这么大势力的拐卖人口组织,肯定有些后台,其中艰辛,不必多说。
“这男人想必就是那逃脱之人,不想却盯上了幼子!”他苦笑,自责自己没保护娇妻幼子,又是心疼幼子吃苦,又是痛恨那个绑架的男人。
“老爷,话多说,我敬老爷一杯!!”金泽咻的起身,端着酒杯一饮而尽,不想却被呛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时,县令夫人薛陶陶带着幼子过来,宁县令见到妻儿脸色一柔,招手:“来,珵儿谢过几位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