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大喊:“国公爷,二太太服毒了。”
可英国公充耳不闻,很快便拐了弯,看不见了。
谢氏屋里,太医正想法子救人,谢氏双目紧闭,牙关也咬得死死的。
沈逸春和沈逸秋两兄弟在一旁又急又伤心。
好在沈逸秋那里还有不少好药,还有顾明秀留给他的箱子解药,一个个白色的小瓷瓶子都写着药名。
好在福康服的只是砒霜,正好有解药。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谢氏的命保住了,但因为发现得太晚,想要苏醒过来,还要看造化,或许,这一辈子也醒不过来,或许,明天就醒了。
沈逸秋心有余悸:“还好有二嫂留下的解药,还好二哥平素闲得无聊制了砒霜的解药,要不然……”
沈逸春:“父亲怎么还没来?娘若是醒不过来了,父亲不是连最后一面也没见着?”
沈逸秋道:“娘究竟为何要服毒?她想要的,不是都得到了吗?你成了世子,大娘也走了,若真和离,爹便可把娘扶正,她努力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两件事么?怎么还服毒了呢?”
沈逸春道:“可能是因为脸上的伤疤吧,母亲最在意容貌,象她这么好强的人,脸上留着疤……父亲或许还会纳妾,到时候年轻貌美的进来,母亲的身份又尴尬。”
沈逸秋道:“娘就是这样,总在意一些不重要的,不值当的,比如说,你不是世子又如何?爹最看重你,大娘待你也好,你在军中立了功,受上司看重,又有能力,将来总能自己闯出一番天地,二哥虽然与我们不是一个娘生的,但他本就多才,也从不看重世子之位,说实在的,我早就预感,二哥有一天会把这世子之位给大哥你,就算不给,有他在前头担着,我们兄弟的日子又能差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