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主席十分为难:“冯师傅,这事让我为难了,你家的情况都知道,一窝子钢厂职工,收入不少。我知道你家的特殊情况,可咱厂不能拿钱给你,你再拿钱买高档手表娶媳妇啊,这对上对下都不好交代啊。”
冯心兰顶着雪花在街头慢慢地走着。
冯心兰坐在血站的椅子上,低着头。
一个护士拿着化验单走过来。冯心兰急忙站起来:“大夫,我能输吗?”护士说:“大姐,你不行,你有病,病得很厉害,怎么能输血呢?你应该住院呢,再不住就很危险了。”冯心兰失望地说:“噢,我的病不要紧,我心里有数。”说着,慢慢地走出医院。
锻钢车间里,工人们在忙碌着。
冯心兰在维修机器,维修完,她朝前走去,突然她被沙堆里的东西绊了一下。她回过头去,又蹲下身子在沙堆着扒拉着,一个紫铜阀露了出来,她呆呆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