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礼接过妹妹。
司徒含烟不明为何,定西侯忽然弯下腰来,她身子陡然腾空。
“定西侯!”
“长公主能走?”容泊呈垂眸望向怀中人,大步阔首出门。
“有瑶池和乔侍卫!”司徒含烟慌乱地环顾四周。
“瑶池一个女子。”
司徒含烟要说还有乔侍卫,定西侯竟然顶了回来:“乔侍卫一个下属,下属能,本侯不能?”
她被堵得哑口无声。
隐隐约约之间觉得侯爷变了。
好像很早之前就变了。
在西关的时候,回京的一路上。
司徒含烟回过神,才发现侯府内院无人,不过这个方向,是往后。
“多有得罪长公主,只能带长公主走侧门。”
侧门,乔侍卫和马车已在等候。
这次把人送进马车后,容泊呈很快便出来,叮嘱着瑶池和乔侍卫如何小心,如何上药,像是名大夫。
司徒含烟听着,又忍不住泛泪光。
世事啊,哪能事事圆满。
“瑶池,乔侍卫,本宫乏了。”
马车缓缓离开。
长公主府门口,戴着面具的香夫人提着灯笼在那,见到了马车,便转身回府去。
长公主府的人都觉得这位香夫人甚是奇怪,说她不关心殿下吧,时辰晚了就提着灯笼去外边等,冷风呼呼刮着也像个没事的人一样,说关心吧,瞧见马车就往回走。
平日也是,几乎不怎么到殿下跟前走动,都是殿下到香夫人的院子去,若是殿下有什么事,又走得比谁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