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门口,冯章好言安慰了靖家父子几句,便匆匆带着人回衙门查案。
靖宝看向顾长平,朝他恭恭敬敬施一礼。
这一礼,是为谢。
独眼龙脚上的绳索是他故意绑松的;
阿蛮和阿砚的一唱一和是他设计好的;
劫在半路的人,也是他安排好的。
顾长平喉结微动,“家中有事,我且放你一天的假,后日早课若再见不到你,以后你也不用再来了。”
“谢先生。”
回到靖府,得了讯儿的赵氏带着两个儿子亲自等在府门口,一听媳妇果真被坏人掳走,当下晕了过去。
众人乱作一团,揉/胸的揉/胸,掐人中的掐人中,靖荣宣在一旁,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
靖宝懒得再去看,悄无声息地回到自个院里,命阿蛮,元吉备水沐浴。
这一天一夜把她累的,跟打了好几仗似的。
水备好,她脱了衣裳低头一看,大腿内侧因为骑马已磨得不成样子,一碰,钻心的疼。
靖宝艰难的沐了个浴,又让阿蛮帮着擦了些外伤的膏药,连头发都还没绞干,便一头栽倒在床上。
阿蛮帮她绞干头发,掩了房门走到外间,命几个院子里的小丫鬟去前头听着些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