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才说起这男孩的怪异之处。
“他还是婴儿的时候就很古怪,几乎从来不哭。后来,他长大了一些,就变得很……怪异。”
“怪异,哪方面怪异呢?”邓布利多温和地问。
“是这样,他……”
科尔夫人突然顿住口,她越过杜松子酒杯朝邓布利多投去询问的目光,那目光一点儿也不恍惚或糊涂。
“他肯定可以到你们学校去念书,是吗?”
“肯定。”邓布利多说。
在向邓布利多反复确定,这一点不会被改变后,科尔夫人才脱口说道:“他让别的孩子感到害怕。”
“你是说他喜欢欺负人?”邓布利多问。
“我想肯定是这样,”科尔夫人微微皱着眉头说,“但是很难当场抓住他。出过一些事故……一些恶性事件……”
年轻的邓布利多没有催促她,但盖勒特可以看出他很感兴趣。
盖勒特看了一眼旁边的阿不思,他不太确定,在这个时候,阿不思有没有联想到克雷登斯曾经的经历。
科尔夫人说了被吊死的兔子的故事。
那只兔子属于一个跟汤姆·里德尔不合的男孩,他们两个大吵一架的第二天,兔子就被高高的吊在了房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