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了?”苍琮挑眉,“听说天宋那个总是板着脸的段国公也很宠这个女人,这女人……有些本事啊。”
听到这话,穆景晨没有回话,只在心里暗想段南歌所拥有的本事怕不是苍琮和太子妃所想的那种。
入得宴厅,苍琮不拘礼节,秦渊便也自动自觉地为自己免去了许多繁文缛节,算上穆景晨,五个人极快地落座,酒菜也极快地上桌,这番效率倒是比天宋的宴会更合段南歌的心意,只是桌上那酒若能换一换,段南歌就更高兴了。
苍琮与秦渊本就相识,算是相熟,因此说起话来也没有太多铺垫,问了些寻常的事情后就切入正题。
“五爷如今贵为天宋宣武王,这次来到北凉,可是得了新帝授意?”
“并没有,”摇着他那把几乎不离身的折扇,秦渊一边跟苍琮说话,一边瞄着把酒当水喝的段南歌,“爷此次来单纯只是为了私事,而且爷在天宋就是个挂名王爷,并不参与政事,陛下可不敢把重要的事情交给爷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