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急诊室内还有病人,所有人都呆呆看着周岁寒。
周岁寒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直接拉起扁栀,路遥都来不及阻拦,扁栀就被截到了医院。
周岁淮的病房门口。
“你进去跟他说,叫他赶紧去死吧,”周岁寒气得很,“否则这么下去也是废人,刚刚手术完,就不吃不喝,现在已经整整三天了!再这么下去也是个死。”
周岁寒说完,直接气的走向了走廊尽头,但又不敢走远,真心是怕扁栀不进去。
不过幸好。
扁栀停顿了几秒后,还是推开了周岁淮病房的门。
病房内拉着厚重的窗帘,只亮着一盏台灯。
灯光昏暗,床边坐着一个消瘦的男人,白色的病服穿在他的身上,显得又宽又大。
又瘦了。
扁栀进去,那人身子狠狠顿了一下,可并没有转头看她。
“是我哥,叫你来的么?”声音低落颓丧。
扁栀没答。
那人似乎在期盼什么,可最终没有得到回答,他低低的垂下眼睫,难过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