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魏郯是如何看法?
我又陷入了苦恼。
“呜呜……”阿谧坐在乳母怀里,不满地把头左撇右撇,就是不肯吃阿元喂来的米糊。
“小女君,张口。”阿元哄道。
阿谧却一个劲的躲,小脸皱着,仿佛米糊是世上最讨厌的食物。
“夫人,小女君不肯吃呢。”阿元丧气地望向我。
“怎么了?为何不吃。”我看着阿谧,“又并非刚戒奶时。”
她伸手要抱,眼睛却望着院子里。
看望去,忽然明白过来,庭院里面有几只麻雀飞来飞去,她想出去玩。那是魏郯惯的,近来天寒,他在家中,最大的癖好就是拿一把黍米,带着阿谧去院子里喂麻雀。
父女都是不让人省心的。我叹口气,对她摇摇头:“阿谧不吃,母亲就不抱。”
魏郯虽然没有用晚膳,回来的时候,却不算晚。
阿谧刚睡下,我听到外面有动静,就走了出去。
魏郯风尘仆仆,我看到他的袴上沾了泥污,就知道他又去了营中。
“夫君沐浴么?”我问他。
“嗯。”魏郯走到案前,将一碗水仰头喝下。
我想说些什么,可要开口,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只得转头,吩咐阿元去叫家人备好汤水。
魏郯将剑和革带等物除下之后,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