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别人最终是把事情办到了,而自己这条路却看起来遥遥无期。所以他偶尔觉得自己现在就像生活在火星,每一步走得都如此艰辛。
抽完这支烟,弗朗索瓦再次打开投影,仔细在通讯录上翻找起来。
如果自己真的失败了,那就只能指望那位身在火星的前辈,看看会不会出现什么奇迹。
……
地球另一边,安如困意十足,却迟迟没有进入休眠舱。
这几首诗已经被她翻来覆去读了一下午,她甚至能倒背如流了,但总让人觉得有一种某些东西没能参透的感觉。
它们明明就是一个半吊子写出来的酸情诗,却又非常神奇地吸引人,究竟是什么地方让人如此捉摸不透?
大半夜里,姑娘在屋内独自踱步,余光里忽然扫到桌上那本诗集。正是克莱尔之前送给她的那本,里面一半是漫画,一半是诙谐诗。
她以前倒是没想过,一个退伍军人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毕竟XX的诗都是小孩子或者姑娘们比较喜欢,他这一招是不是专门为了吸引女孩子才想出来的?
看了看时间,新西兰现在应该还在下午,安如看着手环犹豫片刻,还是给那小子拨通了过去。或许这家伙能带给自己一点启发吧,也或许是自己多想了…
“最近在干嘛呢?”
安如挥挥手打了个招呼,投影里的克莱尔一脸惊讶。
“我的天,安大小姐居然主动联系我了,三生有幸,哈哈哈…”克莱尔说着把手环镜头一转,这个点还没到酒吧热闹的时候:“我还能怎样嘛,不就是整天照顾一群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