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在忙,而我神情恹恹,跟申重请了假回房间里歇息。黄老这种级别的是单间,我则同申重、丁三和另外一个首都来的干部住一起。人都不在,我躺在床上,看看外面皎洁的月光,又看看墙上挂着的那把毫不起眼的宝剑,心中乱糟糟的,不得头绪,翻来覆去睡不着。我迷迷糊糊之间,脑海里先是浮现一双洁白无瑕的赤脚,而后又看到了一张宜喜宜嗔、清秀动人的小脸儿,闻到了某种动人心魂的香味,这才终于得享安宁。
次日我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裤裆一片滑腻,十分不舒服,正想起来查看究竟,却突然瞧见我挂在墙头的饮血寒光剑竟然不见了。
这情形让我诧异得很,倒不是因为这剑有多贵重,而是当初于大师再三交代我,说这剑只有我能够控制其意志,因为这剑认得主人;倘若交由别人之手,只怕会反之逆行,成为魔剑,喋血狠戾。
我连忙爬起来,只见那个与我们同屋的首都干部正在把玩这剑,申重和丁三则在旁边劝:“顾干部,这是我们同志的,还是不要玩的好。”
这人是我认为几个难以伺候的大爷之一,一路上满脸骄横,听到劝解,浑不在意地说道:“我就是看着好奇,玩玩而已。我顾愉欢也是玩剑高手,见过的好剑数不胜数,就是乾隆爷的御剑也耍过几回,还能贪了你这把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