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哥儿,我以后不和老诸葛抢食了,我让他,我都让他。”
徐牧鼻头发酸,这一路走来,不知有多少人,慢慢从他的身边离开。他只是不明白,为何老诸葛执意要入西域,然后杀掉神子。死在一边的中年人,又是哪个?
“牧哥儿,老诸葛屁股下有信。”正在哭咧咧的司虎,忽然惊声开口。
徐牧惊了惊,待司虎抱起尸体,他果然看到,一封竹筒信,静静地掩在黄沙中。
“他一直坐这里,不肯躺着,就压着这个信,想交给牧哥儿。诶,我的诸葛大爷。”
徐牧一声叹气,抽出竹筒里的信,在沙风中看了起来。
看着看着,他的脸色变得无比惊惧。
“牧哥儿,怎的了?”
“没事。”
徐牧皱着眉头,站起身子,往另一边的尸体走去。由于过了三日,那具死在地上的尸体,几乎被风沙遮掩了大半。
锵。
徐牧拔出老官剑,冷着神色,朝尸体的喉头割去。吞炭之人,做了哑奴说不得话,喉头应当是干皱萎缩的。便和当初的哑奴阿七一样。
“宴雍,取水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