釉面砖的冰凉没有任何阻隔地传到了她的后背,身上的衣物仅剩衣服领口和袖子,以及裤子腰部的那一小片,其余地方均是残破的布料和线头,有还不如没有。
邓翠梅瞪着眼,抬头瞧着步步靠近的翟太太,怒吼道:“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算什么东西?有本事咱俩单挑!弄不死你我跟你姓!”
翟太太嗤了声,蹲在她面前说:“你想跟我姓,我还嫌弃你恶心,就是人多欺负你,怎么样?邓翠梅,我要让你知道,小三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话音刚落,她奸佞地冷笑了声,捏着剪刀,一把抓住海绵垫,咔嚓一下将邓翠梅身上的内衣从中间剪开。
“啊!”
胸前的清凉让邓翠梅感到了莫大的耻辱,没有了内衣的束缚,上身最后一道保护屏障也随之消失。
“放开我!放开我!我非弄死你不可!放开我!”
她剧烈的反抗令得翟太太十分满意,嘴上啧啧地说:“你现在就算是求我也晚了,小三就该像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躲在暗处不见天日,你自己非要爬上来,就别怪我这个正房替自己找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