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也不是少年，根本就是个和尚！
“赵琼华背后的资金流向，已经全搞清楚了？”殷随向夜昭问道。
夜昭撇撇嘴，将连夜审问的供词丢给殷随。
“殷大人真不客气，我是云王殿下的身边人，你使唤起来，还真不客气。”
殷随半点没有不好意思，一边翻阅着供词，一边道：“你还是皇帝陛下抽调过来的人呢？本官是公差，你也是，本就该互相帮助。”
“何况，我们一起立了功，你还能给你家主子添一分风采，何乐而不为？”
夜昭嘴角一抽：“得了，小的嘴拙，说不过你，反正我能干的事，已经干完了。”
“等等。”殷随看完证词，叫住打算离开的夜昭：“证词上说，私盐和灵隐寺的勾当，所有的盈利，大头的流向，都是那位先生。”
“可是没有人知道那位先生是谁，就连参与了私盐一事的冯知府和陈岳都不知道，却心甘情愿的为那位先生卖命。”
“不，这个词还不够准确，冯知府和陈岳在私盐中，也牟利不少呢。”
夜昭眨眼：“那殷大人想让我做什么？”
“现在能知道的，只有资金的大致去向，是去往了更南的地方，之后便完全失去了那位先生的踪迹。”
殷随道：“我需要你先回京城报信，将这里的调查结果告诉皇帝陛下，我会再写一封信，请帮我一并转交。”
“但是，夜昭阁下不能偷偷打开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