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他们动手,陆嬷嬷就无了。
“你把陆嬷嬷杀了?”慕云州好奇的问。
“不是我动手,不过没有我,她现在还在吃你的燕窝你信不?”
慕云州摇头,“我不懂。”
“你不懂就算了,以后少问,我叫你干啥就干啥就对了。”
慕云州在黑暗中发笑,可惜她看不见。
“还有,那个叫飞元的,以后不管他说什么话,你都要告诉我,懂吗?”
“为什么?”怎么又扯到飞元了。
“刚才不是说了,叫你别问为什么,听我的就行。”
慕云州默了一瞬,好笑道:“飞元也是这么说的。”
嗯?
什么?
“你敢这么跟你说?你听一个外人的不听我的?”
“飞元不是外人,他从小跟我一起长大,他不会害我的。”
孙幼渔:“……”
看得她得对飞元敲打一番了,这个小侍卫已经威胁到了她的地位。
“行行,随便你吧。现在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孙幼渔躺下来,裹紧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她身后的被子被掀起,伸过来一只手。
“今晚不做羞羞的事了吗?”
“嗯,你都说羞羞了,那就别做了。”
慕云州:“……”
一直不做就罢了,这刚上瘾就不给做了,这谁受得了?
他直接钻进她的被窝里,可怜另一床被子被踹到了地上,孤零零的在地上躺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