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凤栖止长臂一伸,将她抱在怀中,不轻不重的替她捏着腰。他手掌拂过的地方像是生了一种魔力,竟将她的疼痛感尽数消去,也成功的让谢言晚发出满足的喟叹。
然而下一刻,凤栖止的胳膊便被谢言晚张口咬住,她含糊不清道:“你休想贿赂我。”
感受到怀中的小女人带着愤愤的神情,凤栖止心头微痒,却也知道此事须得解释个清楚明白,因叹息道:“好吧,你想知道什么,为夫如实以告便是。”
“好,那你且先交代一下它的事情——”
谢言晚说着,将手指向了小阿止,复又带出几分羞涩,猛地收回了目光。
唔,方才看不真切,这会儿在看才发现,是真大啊!
而后,她的脸蹭一下便烧了起来,好在她一直将小脑袋枕着凤栖止的胳膊,是以后者并没有看到她那些猥琐的表情。
而凤栖止的手继续替她揉着酸疼之处,一面开口,淡淡道:“其实,本座原本该是一名真太监的。”
这个时代的太监,大多数是贫苦人家出身的孩子,迫于生计才会自断子孙根。在那些手揽大权的人们眼中,他们的命本就贱如草芥,净房就更不会为这些人准备药材。